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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意思?”
“飞燕,别胡闹了!”这时飞燕身后的紫衣女人忽然出声呵斥道。
飞燕一听,话到嘴边又只好咽了回去,自觉地退到了一边。
接着紫衣女人走了上来,从怀里拿出了木牌,向晨铭问道:“这位…慕容公子,这木牌,果真是你的?”
晨铭见紫衣女人拿出了木牌,甚是讶异:“不错,是我的,怎么会在你手上?你能还给我么?”
紫衣女人指着飞燕和华莲道:“这个是我的徒弟华莲,这个是她的妹妹飞燕,是她偷了你的木牌,结果无意中被我看到,于是…”
飞燕低头不语。
紫衣女人又道:“慕容公子,这木牌我可以还给你,但前提是,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么?”
晨铭狐疑道:“什么问题?是不是回答了你的问题之后,你就会将木牌还给我?”
紫衣女人正色道:“当然。”
晨铭道:“那好,你问吧。”
“第一个问题,慕容公子,能告诉我,这木牌是谁送给你的么?”
“没有人送,是我自己的。”
“是你自己的?”
“不错,是我自己的,你不信?”
“我确实不信,若慕容公子不说实话,恐怕这木牌我就要没收了。”
“你…好吧,我承认,这木牌确实不是我的,而是别人送的。”
“很好。第二个问题,告诉我,送你木牌的这个人,他叫什么名?”
“这个你也要问?他是谁与你有关吗?”
“你只要回答我就行了。”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那好,第三个问题,听你的口音,你似乎是从京城来的?”
“不是…我是从江北那边过来的。”
“江北?”
“不错。”
“那好,第四个问题,你知不知道这木牌的来历?”
“来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它对我很重要。”
“有多重要?”
“我来江南是为了找一个人,并投奔于她,而木牌就是我们之间唯一的信物,没有了它,即使找到了那个人,她也不会相信我说的话,更不会收留我。”
“收留你?”紫衣女人一声冷笑:“怎么,天下如此之大,你没地方去了么,还要别人收留你?”
“天下虽大,却无容我之处,皆因…唉,算了,一言难尽,不说也罢…”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倒也如此的愁绪满怀。我问你,你要找的那个人,叫何名字?”
“她叫…”晨铭忽然迟疑不语。
“怎么,连名字也不敢说?”
“不是,只是我来江南一个多月了,四处打听,但就是没人知道她的下落,他们都说在江南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
“你倒说说看叫什么,或许,我知道也说不定。”
“她叫玉真子,是个女人,不知前辈可曾听说过?”
“玉真子?”紫衣女人闻之心下一惊,但脸上依然不动声色:“原来你要找玉真子?”
“不错,莫非前辈知道此人?”
紫衣女人不动声色:“我是知道,那又如何?”
晨铭一听,且惊且喜道:“真的?那太好了,前辈既然知晓她的下落,不知可否相告?”
“你要去找她?”
“不错,我来江南,就是为了投奔她。”
“投奔她?”紫衣女人嗤之一笑:“你觉得她会收留你么?”
“我不知道,但我必须一试,因为我没地方可去了…”
“没地方可去?江南城如此之大,还容你不下?”
“须知江南虽大,却是个挥金如土的地方,我无依无靠的,很难待得下去。”
“你说的倒是实话。”
这时晨铭瞥了紫衣女人手上的木牌,试探着问:“不知前辈能否将木牌归还,并将玉真子的下落告知于我?”
紫衣女人微微一笑:“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也告诉我,逍遥子他如今身在何处?”
“逍遥子?”
“不错,就是送你木牌的那个人。”
“你是说陆瀛?”
“陆瀛?”只见紫衣女人目光锐利地望着晨铭,晨铭心下一惊,自知说漏了嘴,但观察紫衣女人的神态,似乎对于陆瀛这个名字甚感陌生。
只见紫衣女人冷笑道:“原来送你木牌的那个人叫陆瀛?怎么,他现在不叫逍遥子,改名叫陆瀛了?哼,就算他改了名字,躲了起来,就算他能躲得过所有人的眼睛,也躲不过他自己的心。”
“逍遥子?原来陆瀛还有个名字叫逍遥子,这名字倒不错,可听这女人的语气,她似乎对陆瀛怀有很深的恨意,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不成?我该不该向她坦白所有的事情?可她并非玉真子,但似乎又只有她知道玉真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