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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还有空气流动。
就像是专门开辟出来的独立空间。
但楚慕一眼就看出来这里原本是什么。
“水下墓穴。”楚慕看着高大洞门上的繁复雕刻，肃然道，“这里的水原本应该很深，旱灾高温爆发以后，水位极速下降，才让这儿暴露出来——河洞洞天，龙驭诸华。”
后面的八个字，是高悬在洞中的大鼎上所镂刻的。
“等等，”楚慕蹲下身，捡了几颗小石子就在地上摆弄起来，“天干地支，日月星宿……是龙脉！”
地上的小碎石慢慢形成一个熟悉的图案：一条张牙舞爪的龙！
樊寂也惊讶了：“这里是诸华的龙脉？”
“我对诸华不太了解，”楚慕拍了拍手上沾上的泥灰，“史上有没有哪位皇帝的陵墓是建在水下的？”
樊寂毫不犹豫地答道：“有，诸华曾经四分五裂群雄割据，天朝时期，开元先祖平定天下统一国土，太祖皇陵虽有他的疑冢，但那其实是衣冠冢，真实的陵墓据说就在某处水下。”
“呵呵。”楚慕忽然冷笑。
樊寂只疑惑了一瞬就反应了过来。
糟糕！他被套话了！
“狗蛋蛋，你连字都是我教你认的，怎么突然对皇家秘闻这么了解了？”楚慕凉飕飕的视线扎在樊寂身上，一副“我倒要看看你还要找什么理由的”的表情。
樊寂无话可说，紧张地握紧了拳头。
“樊寂，”楚慕轻飘飘道，“骗我好玩吗？”
这时，一阵浓烈的鱼腥味飘了过来。
樊寂二话不说，扑通一下摔在地上——装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