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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秒钟的怔愣，回过神来的司凌少寒却是再次举瓶畅饮。
直到再一次空瓶落下，他拿出两瓶威士忌，放在灵蛇的面前。
“什么都别说，今夜里你陪我喝了这些酒，就是对你的责罚！”司凌少寒毫不在意的说着，眸里带着些许的茫然。
地面上的那两打空酒瓶，似乎在告诉司凌少寒，他应该喝醉了。
可是司凌少寒却清楚的知道，他没有醉，很清醒。所以他急需一个人陪着自己喝，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喝醉。
灵蛇抬头，眼里有着不赞同。
看到司凌少寒这般模样，再联想到自己要说的事情，他依旧跪在地面上：“少主，属下要说的事情，与林小姐有关。”
完全没有想到灵蛇来找自己的原因是因为林姗。
可仔细想来，灵蛇一向与自己联系都是关于这方面的事情调查，如今突然出现，肯定是事情再一次有了进展。
可是，今日里的他却是不想就这方面的事情再去说些什么。
若是知道了这些事情，想要喝个酩酊大醉，就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不，你不用说了。”头一次对灵蛇查探来的消息毫无兴趣，司凌少寒朝着灵蛇的方向招了招手，“来，陪我喝上几杯。”
他该是孤独到何种程度，才会连个陪自己喝酒的人都没有？
嘴角扯起了一丝苦笑，再一次仰头喝下大半瓶烈酒，司凌少寒才悠悠的看着面前依旧跪在地面上的灵蛇，有些不满，“怎么？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平日里，只要是司凌少寒的话，灵蛇都会无条件的遵从。
可是今日里，灵蛇却是出乎意料的长跪不起，而且还是在司凌少寒邀请他一同喝酒的情况下。
“请少主听完属下所说，再决定如何责罚属下。”
如果他没有猜错，他要说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可能会是个祸事，因为他会因此受罚。可对于司凌少寒来说，这可能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啪！
司凌少寒用力的把酒瓶放在了桌面上，发出了响亮的声音，眼中都是不耐烦：“都说了不听，难道连你都不听我的话了吗？”
他不要听关于那女人的任何事情，不要记起她和他之间的血仇。
只有遗忘，才能让他舒服一些。
“属下不敢！”灵蛇用力的低下头，言辞凿凿，“只是这一次的事情，属下觉得少主还是听了再做打算为好。”
依旧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就算是司凌少寒，在这个时候也没有一丁点的办法。
毕竟这些年来灵蛇为他做了不少的事情，他不可能对灵蛇做出什么事情。
“行了。”无奈的挥了挥手，有些无力的躺回到身后的沙发背上，司凌少寒有些疲惫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你说吧。”
这些事情自己迟早都会知道的，逃避又有什么用呢？
说不定在明天醒来，他会再一次对林姗涌上恨意。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依旧会选择听灵蛇的汇报。
何况，逃避不是他的作风。
既然无法逃避，那只有面对。在司凌少寒的心里，他多希望今夜里听到不好的消息，会因为今晚这一场宿醉，而忘得干干净净。
灵蛇不知道司凌少寒在想些什么，可有了司凌少寒的话，他也没有再保留任何事情的必要，直接的开口说道：“之前属下查探有误，其实林小姐并不是肖婉儿的孩子。”
闭目养神的司凌少寒，因为灵蛇这一句话反射性的猛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眼里没有一点的醉意。
清亮的凤眼瞪着面前的灵蛇，除了不可相信之外，剩下的是惊喜。
“你说什么？！”
这实在是太过惊喜，本来就没有醉意的司凌少寒，在这个时候更是十分清醒。
不是没有听出司凌少寒话语中的惊喜，可对于灵蛇来说，自己只是在汇报一个自己工作上的失误罢了，因此他也没有一点的情绪，一五一十的把话说了出来。
“据属下进一步的调查，林小姐并不是肖婉儿生出的孩子。肖婉儿确实是怀孕了，而且也把孩子生了出来。”
恢复常态，司凌少寒觉得这里面的事情并不简单。
惊喜已然被压制在心底，他看着面前的灵蛇，开口说道：“那她的孩子呢？”
既然肖婉儿真的有孩子，那母债女还。他还是要找到肖婉儿所生的孩子，毕竟因为她们，他对林姗可是多番折磨。
仇人的孩子不是林姗，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灵蛇依旧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继续缓缓叙述起来，“肖婉儿生出了那个孩子不久，带着孩子出门的时候遇见了歹徒，阴差阳错之下，那个孩子死了。”
死了，居然死了！
司凌少寒攥起了拳头，听着灵蛇的话，只觉得一直以来埋藏在心底深处的一口气缓缓从心底伸了起来。
报应啊，这就是报应！
肖婉儿不仅仅爬上了他父亲的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