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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以沫和李七都没有见过于实真的样子，但他们两个见到姜一息兴奋的表情，心里也大概有了数。
“这尸体你们来之前就挂在上面了。”虎爷看着几人说道。
“早就挂在上面了？”姜一息有些难以置信：“那刚才我怎么没发现？”
虎爷摊了摊手说道：“姑奶奶，你刚才光顾着让李七看我了，压根也没注意那边的铁钩呀。”
姜一息一琢磨，虎爷说的确实也对，从进到厂房内，她先是让李七‘涨涨见识’，后又是对李七下派任务，根本没朝着铁钩看过。
更何况这尸体挂在第二排，没有合适的角度，也确实不容易发现。
“这人是当年我女儿的主刀医生。”姜一息对大伙介绍道：“叫于实真。”
说着，姜一息从血迹斑斑的铁钩处离开，转而走到厂房门口，随即按下了下降按钮。
“当年虎爷撞到我女儿之后，我的女儿也算是被及时送往了医院。”姜一息在铁钩下降的摩擦声中说道：“可是这家伙，他居然就为了多抽那么一口烟，把我女儿的救治耽搁了！”
“真他妈不是东西！”李七听罢，气的直跺脚。
而郭以沫看向白的惨烈的尸体，然后对着脸吐了一口口水。
只有虎爷没有任何反应，或者说在他心里，他是喜悦的。
地上摆着的尸体被吃了不少，铁钩上挂着的老尸也该霉变的霉变，该腐烂的腐烂。
再看看虎爷后拼接的胳膊和腿，上面的尸斑已经大面积滋生。
有些时候，虎爷甚至发现这胳膊和腿不如之前灵活，很明显，这是受尸僵的影响。
如果再不来新的尸体，虎爷就会没有替换的胳膊和腿，他也将不得不变回没有四肢的人彘。
但说来说去，人已经死了，大伙都明白这人一定是姜一息杀掉的，而致命伤就是胸口那个红的发黑的刀口。
“一息，你把这铁钩放下来，是准备做什么？”郭以沫闻着若隐若现的尸臭问道。
“鞭尸。”姜一息干净利落的说道：“他死的太轻松了。”
李七看着第一排铁钩上的尸体，有的已经生出蛆虫，内心犯起一阵恶心。
但他咬了咬牙，又把那些从胃里反上来的酸水咽了回去。
“这尸体怎么好像冷冻过？”李七摸着于实真的尸体，感觉它好像温度要低一些。
姜一息朝着铁钩走去，然后顺手把地上的盆拿了起来。
“他的尸体之前在警察局存着。”姜一息一边走一边说道：“是我托黑猫偷出来的，没想到它效率这么高。”
“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摸起来凉凉的。”李七打量着这具尸体，他甚至还能闻到其中散发出的防腐剂味道。
“这人的尸体好像有一股味道。”郭以沫也闻到了，他扇了扇风，对着姜一息说道。
“估计是法医为了延缓尸体腐败，往里面打防腐剂了。”姜一息说着，还让郭以沫看看尸体上是不是有针眼。
郭以沫伸手，按照姜一息说的位置，果然在脖颈处、腹部以及腿部都发现了比较明显的小孔。
听见这尸体里打过防腐剂，虎爷更是高兴的不得了。
“姑奶奶，要不咱们把这家伙分尸处理吧。”虎爷试探着问道。
“哦？你是有什么好主意？”姜一息看着虎爷期待的眼神，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新颖的方法。
但虎爷心里想的却是，等到将于实真的尸体分解以后，央求姜一息把胳膊和腿完整保留下来，以便自己日后使用。
“我……我一时间也没什么好主意。”虎爷尴尬着说道。
“他死都死了，你再怎么搞他的尸体，他也感受不到了。”郭以沫突然说了话：“要不还是就把他挂在这，充当黑猫的口粮得了。”
怕姜一息误会，郭以沫又继续说道：“眼下最重要的，应该是把王警官绑来，那家伙是活的，到时候咱们想怎么折磨他都行。”
但姜一息看着于实真的尸体还是不甘心。
“就算他感觉不到，我也要将他的尸体肢解掉！”姜一息看着曾经装过许山河肉片的盆，语气十分坚定。
人一旦有了什么想法，如果不去做，就会一直惦记。
郭以沫看出姜一息眼神里的坚定，他叹了口气说道：“那你说怎么办，我给你打下手。”
实际上，分尸也不需要人打下手，在厂房这种地方，姜一息并不需要考虑‘痕迹’二字，而且本身她也不在乎留下痕迹。
“你帮我把那尸体放到地上吧。”姜一息看着郭以沫说道。
郭以沫点点头，开始把于实真的尸体往地面上抬。
但于实真因为没穿衣服，那铁钩是直接从他的脊椎骨穿过来的，郭以沫费了好大力气，也没能将于实真从铁钩上薅下来。
李七看出郭以沫的窘迫，他主动搭了把手。
“郭大哥，我拖着他的腿往上抬，你把着他的脖子，顺着铁钩的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