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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要得，还个人亲，把你妈妈的还了。”
忠信：“写个人亲，写你的名字。”
老张：“写哪个的名字都要得。”
忠信：“在那边习惯不嘛，转来不？还不转来吗？祥春谈姨娘也像恼火了欸，姨叔感冒了也紧好不了，姨娘那个好像说还要化疗呢。”
老张一根烟抽完了没处扔，回身瞧见花坛里也有烟头纸巾，随手扔在了其中：“感冒能有好恼火啊，你姨娘你去看了没有嘛？谈是啷个情况嘛。”
忠信：“可能也是癌细胞扩散了吧，手术没动好，转她个人房子去了，郭建两口子在照顾，娃儿她妈妈带过成都去了，郭伟在市里，谈说跟姨叔两个人吵架吧。”
老张：“......”
忠信：“姨叔像比姨娘还恼火点，那天我去看，咳的恼火得很。”
老张：“你姨叔有医保的呢，他去看就是。”
老张想了想，问道：“罗明先转来没有哇？还在她幺妹那里的吗？”
忠信：“成都去了，陈卓现在的工作还要出差吗，过那边去带娃儿。”
老张：“......”
电话干巴巴的，老张没什么话，却紧等着他说话，于是紧不挂，过了一会儿，那边只好又出声：“幺妹谈要转来买房子呢，好久转来嘛。”
面前超市这栋楼和隔壁商场楼中间冲出来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后面还追着一堆凶神恶煞的大汉和妇孺，姑娘没注意地上的挡车石墩摔倒在地，周围的人很快冲上来将两个人圈围起来，打骂声暴怒声不断从中间传出，老张愣的不好动，眼睛将那处望着：“……又谈不买了欸，晓得买不买啊，你听她谈的吗？前面在说暂时不买了吧，等陈旭东高中转去再买。”
四周的人逐渐都围了上去，许多人开始拿着手机拍摄，还有带着摄像机那种大黑盒子的，但也有一部分视若无睹的走过路过，超市和商场两边的保安各自在门口背着手冷冷的打量着，不时露出嫌恶的表情。老张说着话，脚步不禁也往那边去，卖水果的摊贩不知何时已经绕到公交站台那边去了。
“晓得她们，开先我听到启明在说要转来买房子呢，买不买都可以，他石岩有套房子，三江的房子也好好的，现在把房子买了二天陈旭东长大了又要重新买，现在还说你做生意有几个钱，以后你哪里来钱啊，现在的房子又不便宜。”
电话里的声音听不真切了，老张远远站在围观的人周边，里面的叱骂声愈加刺耳，听来两个人像情侣，有些女性作风不良的意思。但又不完全像，他在外面看不清里头，劝架声极少，大部分只是围观，唏嘘，看热闹，拍摄。
“要得你挂了嘛，明朝我看，我就写个你的名字就是。”
老张：“要得啊，你看嘛，写一百也要得两百也要得，都可以，现在噶。”
姑娘的哭声传来，老张挂了电话，不挤进去，悄悄听周边的人谈话：“哪样人都有，所以演的像呢，这些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的嘛，现在哪种人没得啊，只有你有钱，哪个都可以跟。”
“也还是这些姑娘家不自觉，现在仗着年轻吧，能年轻到几岁啊，现在的人你不晓得她在想啷个。”
“你不要谈，女的也有男的也有，女的也有不省心的男的也不是个好东西，女的就贪图好耍贪图你有钱，男的贪图你长得好看贪图新鲜，哪样没得啊，不规矩的人多得很。”
“别说谈朋友，结婚了还在外面混的都多得很，打有啷个用啊，这种人该判刑，该有个法律约束他，管着她，像以前那样......”
诡异的是，没一会儿中间争执的男女已经若无其事的站起来，拍照的人里有个小姑娘给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姑娘递纸巾，小伙被一男一女两个拿着本子的中年人叫走了，挨打的姑娘竟然还跟着小伙一起走。哽咽声还在继续，四周逐渐开始散了，有人跟着两个当事人往里面去，有人走了，有人依旧回到花坛边。
老张直望着那吵架的情侣走进里面过了拐角看不见，手机还在手里，他像才反应过来似的将其揣进上衣口袋里，嗔唤一声，回头，花坛边已经没他的位置了。
商场和超市两栋楼的保安又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老张郁郁寡欢的回到忠旭店里，里头正是晚间生意火爆的初端开始，连二楼也坐满了，陈旭东像还没有放学。马路上的路灯还没有亮，他进去也找不到坐处，索性端个凳子到门口前面坐着，腿翘着，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眼睛一时在屋里的客人身边掠过，多数还望着坝子里匆忙路过的人。
他想起来给黎书平打个电话，天色有些暗了，手机拿的很近才能看到，耳朵也不好了，嗓子要喊的很大声：“吃饭没有在整啷个。”
门口桌边的年轻人转过来看了看，又转过脑袋去。
老张浑然不觉：“身体好点没有哇？谈你转屋里去了呢。”
黎书平的声音还跟先前没有太大分别，沙哑着嗓子，乐乐呵呵的，但她说话老张总是听不太清楚，鸭子声气，即使面对面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