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影的记忆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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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边,河里水真的不多了,可以清晰的看到水里的鱼自由的游来游去,不过都是小鱼,可能大鱼觉得大白天的出来逛街比较危险,也可能大鱼忙着午休,下午还要上班。市场经济就是这样,不工作没有钱呀,鱼们可能也有这样的压力。鱼们比较庆幸的是他们的子女不用上学也不用考什么鸟考,减轻了鱼爸鱼妈们不少经济压力。
我们七个人相互看看,苍龙迫不及待的脱掉上衣脱掉裤子,这个大件该脱的都脱了,还有一件不该脱的,犹豫不决是脱掉还是不脱,夏邦杰看出了苍龙遇到坎了,走过去,一言不发,两手一用力,苍龙的三角形短裤掉到膝盖下面,我们都笑的开了花。苍龙麻利的脱掉了不该脱的那一件,小跑进河里,蹲在水里,手开始在水里乱摸,那个还是有一定节奏和一定的基本功的,手每向前摸一步,身子就向前移动一步,动作娴熟,一看就是熟练工。
我们一个个的脱的都留了一件,只有苍龙一个人裸体工作,夏邦杰蹲在水里,又站起身,若有所思,半天说道:“我们打一赌,看谁先摸到鱼。”我们觉得这个主意好玩,全票同过。李修建问:“赌什么?”苍龙和张伟利也附和问赌什么。夏邦杰满脸坏笑,胸有成竹的说:“就赌这个,谁第一摸到鱼,以后谁就是老大,第二摸到鱼的,那就老二,直到最后一个摸到鱼,那就老七了,前面的都是七的哥了,怎么样,赌吗?”苍龙来劲了,站起来问:“多大的鱼,什么鱼。”苍业云插话道:“苍龙,你那个在光天化日下摆出来晒太阳不太好吧。”我们都哈哈的又大悦一番,苍龙淡定的笑笑,看看自己的“小兄弟”回答道:“又没有别人,怕什么,好久没有带它出来透透气了。”我们拿苍龙的话没辙。夏邦杰接着说:“鱼只要不是不是那些太小的鱼就成。”我们又一次同意,我们几个还指天发誓都遵守赌局的结果,以后的长幼辈分就以这次的捕鱼为准,一辈子有效。我们七个人蹲在水里手不停的乱摸,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第一个摸到鱼,成为可以作威作福的老大,可以在班里心仪的女孩子面前显摆显摆,我们摸鱼的认真和专心,我想在课堂上的那些同学是都黯然失色。
“我摸到了,我摸到了,我摸到了,”苍龙站起身,手里的一条鱼在半空左右摇摆,他兴奋的在水里奔跑,跑向我们每一个人,拿着鱼在我们眼前显摆,这条鱼不大但可以帮助他坐山老大的第一把交椅,这条鱼也就他下面“小弟弟”那么大那么粗,可把他高兴坏了,香港澳门回归也没有见他这么高兴。李修建也尖叫起来,随后张伟利,苍业云,夏雪锋,我,夏邦杰。夏邦杰成了小七成了我们的七弟,他的士气一下子丧失殆尽垂头丧气的。
我们在河里有说有笑的摸鱼,不时其中就有摸到鱼的,太阳悬在西方,我们看时间差不多了,战果也不少,洗洗穿衣服,带上摸到的鱼,鱼有三四斤,夏邦杰提着。
我们远远的听到打铃声,还都以为是下课铃声,想回去正好上班主任的课,这样人不知班主任不觉的,我们踏入校门,感觉就不对了,上课了,刚走到我们教室的后面,我们看到李老师站在办公室的门前,李老师是住在学校的,只有周六周日回家,平时也自己做饭,虽不是我们的教科老师,但每天早上早早的为学生开大门的就是李老师,因此我们和李老师混的熟悉,像朋友那样的。我们示意夏邦杰把手里的鱼送给李老师,本来我们就没有想过要这个鱼,我们只是喜欢玩,喜欢摸鱼,喜欢开心的闹。况且这个鱼给我们其中的七个人谁也不敢拿回家,父母叫我们来上学读书,逃课去河里捕鱼,这个罪过实属不轻,没有谁敢把罪证带回家去,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们六个站在教室的墙角等夏邦杰一起回教室,夏邦杰跑过来,轻声的问:“王老师在?”我们点点头。夏邦杰接着说:“等会如果王老师问我们去哪里了,我们就都说去校外的小店了。”在我们的读书生涯中,欺骗撒谎是我们的必修课,只有欺骗和撒谎在老师和家长那里才好使。我们打定主意往教室去,本来几秒钟就可以到达的,我们都不约而同的减速再减速直至相互推委不前,这个时候,就体现出团队和领导力的作用了,只要有谁第一个跨步到教室门口,其他六个人必然紧跟其后,我们六个人的目光几乎同时都看着夏邦杰,苍龙说道:“小七,你开路,我们掩护。”老大发话了,夏邦杰这个七弟只好硬着头皮往里挪步。
“报告,报告……”夏邦杰站教室门口,喊出第一声“报告”我们六个也几乎同时喊道:“报告。”王老师坐在凳子上,侧身不咸不淡的问道:“你们去哪里了。”我们七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小店。”王老师看着我们,好像我们今天刚认识是的,他招招手示意我们进来且一排的站在前面,我们突然感觉气氛不对,教师里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只有暴雨前夕才有的,而今天风和日丽的,江山一片大好。
我抬头望了一眼对面的同僚们,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了大事不妙。同僚们个个都面无表情,教室里异常安静,瞬间教室变成了审判法庭,老师成了审判长,下面的同学成了法官观察员。二战后,纽伦堡审判,东京审判的仗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