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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了圈她颈子后边的链子,这是堂而皇之用来折辱她那不屈之魂所锻造打磨的物件。
脖子上拴入如此一条链子,这样她就无法再维扬起脸冷眼厉语的怼他,更何况还连着她心怀最柔弱的地方,稍微一扯就能触发心神不宁,她是真怕被扯了坏,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近乎不人道。
可他认为理所应当,她的一饮一啄就该由他定夺,这比单一的鞭挞更达目的性,当是神来之笔。
“闻说一种毒药,让女子服下,随后与那目标春风一度,不下两人皆会中毒身亡,属下愿意一试。”他怀中一空,她亦翻身跪地,一头青丝垂在挺立的肩背上,全然孤勇极了。
“向我立投名状吗?”珠翠般的眸子睨来,又寒又锐的摄在她脸上,“杜与我师出同门,内息功力几个你也不是其对手,凭你杀不了他,对了你在地宫有何发现?”
“属下见到一个药人傀儡,当是十分…可怖!”她本想说凄惨,然那吃人的画面却是记忆犹新。
斜坐之人指间轻弹,轻蔑一笑,“他还是那点爱好,把人鏖炼成行尸走肉,当年萧远夺这天下,几路兵马之中,就有一支将行尸作为武器的部众。”
“不过影子,在我面前,就收起你的那点伎俩,别妄想死了就能摆脱一切!”手掌猝然一下揪在她的上臂,将她扯了过来翻在身下,只是手间从那裾子底下搜刮的一段染得触目惊心的巾帕,一瞬让那俊脸冷下。
只见那嘴角一搐,稍愠鄙薄,“怎回事,你没上药?”只那布帕总不能再搁回去,拎在手里又不像话。
“不是,是那个刚好来了,不能上药,你…你能拿一些布巾过来吗?”她羞怩着回,一副小心翼翼的趴在那儿,反手揪住漏风的裙底,又不敢多动一分。
“等着!”末了,他拂袖起身扔了那条帕子,当是往那外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