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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个新鲜,不值钱的,您给我十个馒头就行了。”
王大叔不肯,摆手道:“那也不行!就是这新鲜吃食才值钱哩!快拿着!大叔我还要做生意,没时间跟你拉拉扯扯。”
“这样,我拿十个馒头十个包子好了吧。”灵疏道。
王家大婶打圆场道:“行了行了,你俩都别推来推去的,就按小灵哥说的。”
王大叔这才做罢,把包好了的馒头包子塞到灵疏怀里,转身忙去了。
灵疏又给了右边那位吴大爷十块果酱糕,大爷也不贪他便宜,还回来十好几个大石榴。
——
“福成记”糕点铺子。
今儿是王家庄镇的集市,每次集市的时候这镇上哪家的铺子生意都比平时要好,自然“福成记”也是一样的,这些年少东家大了也成家了,平时老掌柜蔡福成就不亲自到铺子里看着了,但集市这天蔡福成必定会来坐镇的。
蔡福成在自家铺子里坐了半上午了,却是发现自家铺子的生意完全比不上次的集市,生意至少少掉了三分之一。
蔡福成皱着眉头,问自己儿子:“今儿赶集的人怎么都不来买糕点的么?”
蔡俊杰脸色也不大好看,“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镇上就咱家一家糕点铺子,按理说不该没生意。”
店里的伙计小泽吞吞吐吐道:“东家,那个……我好像看见街上有小孩儿吃着一种没见过的糕点……”
蔡福成立马问他:“啥糕点?叫什么名儿?这镇上又开了家糕点铺子?怎么没人告诉我?!”
“爹,我天天在店里守着,镇里没有新糕点铺子。”蔡俊杰说道。
小泽回道:“我就是看到别人在吃,也没问是啥名,看着像是白米糕,上头有些红红的东西,不知道是啥东西做的……”
小泽成天在店里看店,今儿生意不大好,空闲的时候就盯着街上的人看,看到有孩子吃着一种他没见过的糕点,他也是挺好奇的,但他没法离开铺子去问人家,自然也没法知道那糕点叫什么名字了。
蔡福成脸色一沉,正要说话,便见门口来了几位客人,还是熟客,他忙堆起满脸笑容招呼来人:“张少爷今儿想吃什么糕?咱家刚出炉的枣糕可香了,是用新枣做的,您要来点吗?”
那位张少爷不过是个八、九岁的孩子,长得斯文秀气,唇红齿白,身上穿着天蓝色绸缎长袍,腰间绑着石青色腰带,上头坠着块质地上好的白色玉佩,脚上蹬着一双做工精致的短靴,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张小少爷身后跟着个青衣书童,还有位打扮端庄的妇人,蔡福成认识这妇人,她是张小少爷的奶娘。
张家是王家庄这镇子上首屈一指的富户,家里做粮米和绸缎生意,张家老爷的亲哥哥是隔壁阳宁县的县太爷,张老爷和王家庄的镇长关系也好,这些年用钱捐了个员外,在王家庄这地界上很有些名望。
那奶娘笑道:“正是要买点儿新鲜枣糕回去,蔡掌柜的给包点吧。”
张小少爷问:“蔡掌柜,你家有果酱糕吗?”
蔡福成一愣,心说果酱糕是啥玩意?京城里的吃食吗?
“惭愧,小店没有少爷说的果酱糕,”蔡福成年轻时也是上过几年学的,说起话来不像普通商户般粗俗,也很会讨巧,“这果酱糕可是京城里的新鲜吃食?少爷是在县城吃的吗?赶明儿我就去县城瞧瞧去,给少爷把那果酱糕做出来!”
张小少爷失望地摇摇头,“我也没吃过,我听祖父房里几个丫鬟小厮说的,也不是在县里买的,就是集上买的。”
蔡福成心里“咯噔”一下,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自家伙计小泽刚才说的那种带红色的米糕,果真是有人跟“福成记”抢生意!
再说,沈庆生的大东家皇商沈家,和卫管家口中的那位少爷,渊源极大,真论起来,沈庆生和卫元武也能算是自家人了。
“哦?还有果脯?”卫元武饶有兴趣道,“倒有些意思。”
“哎哟,看我这记性,”沈庆生一拍脑袋道,“您等等,我这就去拿点儿果脯过来。”
沈庆生忙出去拿了几样吃食进来,都是灵疏早上送给他的,山楂果脯同样也是用一只小碟子装着,一颗颗红艳艳的小山楂色泽晶亮,看着就觉得好吃,光是闻着那酸甜的香味就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还有一小碟子切得方方正正的山楂糕,码成品字型,晶莹剔透,竟像美玉一般,另有一只小碟子里,装着的是紫红色的葡萄酱。
“您尝尝,”沈庆生把筷子递给卫元武,一边介绍道,“做出这山楂酱的灵掌柜手巧得很,山里果咱们大庆人都知道,酸倒牙,那哪能吃啊?可让那灵掌柜这么一弄,就一种果子,生生翻出了好几个花样来。”
沈庆生细数着:“先是山楂酱,如今又有山楂果脯,对了这盒子里是山楂糕,今儿一早灵掌柜送来的,市面上还没见过有卖的,还有这山楂酱啊,泡上水还能当饮品呢,这葡萄酱也是一样,我还听那灵掌柜说,他家酿了葡萄酒,我只听说过粮食酿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