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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资格？”古灵儿忍不住替爷爷报不平。
一把年纪的他，放下身段，还要遭受如此拒绝。
“拜师不过是一个虚名而已，很重要吗？”
“我说了会指点，就会指点你。”
“若有一天，你有资格当我徒弟，我自然会收下为徒。”
洛无书平静回应。
“是我迂腐了。”古栋忽然笑了起来，脸上并不见丝毫的阴霾。
洛无书说的不错，师徒关系，
不过虚名而已。
“那以后，我便称你为老师。”
“可以！”洛无书点了点头，不再拒绝。
“洛……洛大师！”古灵儿俏脸微红，似是难以启齿。
“那我……也可以跟着你学炼丹吗？”
“你……”洛无书的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笑容，“干嘛，都可以吗？”
唰！
似是再次想到了什么，古灵儿的脸色猛地一变，像是能滴出血来。
“你，无耻！”
“好吧，你若想学炼丹，也可以来请教。”洛无书笑了笑，自然不会真的跟古灵儿计较什么。
只能说古栋将其保护的太好，这么……大了。
竟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与谢晓嫣，截然不同。
“借你的密室一用，你也该去服用九转虚灵丹了。”洛无书目光看向古栋。
炼制完九转虚灵丹，现在他也该着手准备开辟气府。
……
古栋带着古灵儿退下，洛无书休息了片刻之后，则是再次开始了炼丹。
这一次，他准备炼制两种丹药。
聚灵丹，与清心凝神丹。
聚灵丹，是为了保证开辟气府时，有足够的灵气供应。
清心凝神丹，则是起到静心凝神之效，保证开辟气府时心无旁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