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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上飞驰着，苏雪燕浑身关节都被“物质”挤满，难以动弹分毫。
方游将她身体横趴在自己大腿上，用手撩起她披散而下的长发，束于脑后。
此刻的苏雪燕满脸都被鲜血汗渍浸透，她的牙齿也全都脱落了，原本清秀柔美的少女脸庞狰狞而又扭曲。
纵然因“物质”的充斥无法转动眼眸，可其余光依旧死死盯着方游，其中的野性与憎恶毫不掩饰。
“这么凶干嘛...”
方游低语一声，忽然有些尴尬的咧了咧嘴。
由于两人接触太亲密，苏雪燕柔软的胸部刚好压在了他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若他是普通凡人也就罢了，对方身上浓重的血腥味以及凶狠的眼神下，肯定不会有什么过分反应。
可他毕竟有着超凡记忆，眼下这点血腥与危机反而成了“适当的刺激”，十六七岁的少年肉体足够青春朝气，起反应那是理所应当。
“要不要来一发？”他右手捏住苏雪燕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对方的脸颊，思考着要不要顺应生理反应，做些眼下不太适合做的事情。
她长得还行，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不过下面似乎撕裂了，一直流血，没法强行做了...
呃...不过她牙齿掉光了，似乎可以替代...
方游可耻的想着，一秒过后，深吸一口气，迅速压下心中恶念。
若是有神性加身，他必然毫不犹豫将刚才想法化作现实。
可眼下，他自认为还是个人！
由人性与血肉物质构成的人类！
松开抓着苏雪燕头发的手，微微闭眼，方游心中诞生一抹明悟。
“或许，我并非那位和我拥有同样记忆的造物主...”
若是那位造物主，高远如祂，缥缈如祂，只会顺应心中所想，岂会在意这些。
“或许，我不过是那位伟大存在一道记忆罢了...”
叹息一声，压下心中复杂心绪，低头和苏雪燕对视。
果然，仔细打量下，少女血红狰狞的眼眸中，总是能看到一抹颤抖的惶恐。
她果然也非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