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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一软就跪到了地上，四肢并用地爬向对方。
“小乖？”
我怎么还是没来得及啊！
为什么……
他以为眼前会又是看到少年那副可怕模样，但是没想到他看到倒在血泊里的是一个更小的少年！
小孩不知道是从哪个位置坠下来的。
“小乖……”
那是他的小乖啊！
那是他们相遇时的小乖啊！他还那么小！
小孩躺在血泊里，身体扭曲着，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那里。
此刻的夏琤仿佛是和对方通感了，他脑子一片空白，他觉得他的身体和心也都疼得四分五裂。
他用尽全力力气快速地爬着靠近对方，这次他终于可以动了……
“小乖……”
“又变回那个小脏孩儿了……”
他艰难地抬起颤抖着手想去触摸那小孩，他想给小孩擦干净那脸上的血液，可是他的手还是穿过了对方的身体。
他还想看看对方哪里疼，可是他碰不到他。
他看着那小孩身体里不断喷涌的血液，他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变红了。
他没有呼吸了。
他在他的面前没有呼吸了，他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
“不要……不要再这样了……求你了，别这样了，求你了……”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应该听你的……”
“我不应该走的，我应该听你的话……别这样了……”
“对不起小乖，对不起我来晚了……小乖对不起……”
为什么又这样？
男人忍不住想嘶声大叫出来，可是喉咙里却只能啊啊啊的发不出声音。
只是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很想哭！
他现在只想，也给他来一刀吧！
这样就不会那么疼了。
可他还是碰不到那个小孩。
然后他尝试着也从那栋楼上一跃而下、尝试着撞墙！
也依旧没有什么用，他还是毫发无损。
死不了，也醒不了。
最后男人放弃挣扎地爬回来，目光涣散，浑身颤抖的也躺在了他所爱之人的血泊之中……
闻着身下传来的血腥味。
夏琤觉得自己可能也死了一次，他手虚虚的搭在小孩身上，就如把小孩搂在怀里似的，轻轻地在他背上的空气上拍着他，像是在哄对方睡觉。
他魔怔一样的一直重复喃喃道：“不怕……小乖不怕，小乖疼不疼？不怕，我会陪你的，我会一直陪你的……我们小乖不怕……不疼了……”
“你想睡就睡吧……晚安，乖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