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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檐下原来还有个守望的人,他见几条黑影冲进来马上问:“谁呀?”
“呯!”不知哪个一枪打倒了他,急得李长竿子呵斥:“谁打枪?不许开枪,会把他们吓跑的!”
但是已经惊动了。里面呼啦关了殿门,有人对外面开了两枪,一名警察“哎呀”声捂着腿跌倒,其余的不管不顾地“噼噼啪啪”射击起来,一时火星四溅,似乎倒压制住了对手。
李长竿子叫:“弟兄们,冲进去!就两个人,抓住了有重赏!”大家一拥而上撞开没来得及闩住的殿门,见一个穿长衫的男人倒在供桌旁,胸口有个洞,嘴角淌下血痕,手里握支转轮手枪。
“搜!”众人立即前前后后地翻腾起来,不一会儿有人叫起来:“在这里呢,出来!”接着就是拉枪栓的声音。
“莫开枪!”李长竿子拿起盏刚点燃的蜡烛迅速跑过去,见两名警察正从佛座后面观音像供桌下拖出个年轻男子来。
他穿着庄稼人的衣服,但是气质却不像个种地的,整齐的头发,身上有股淡淡的肥皂味道。
“做什么的?”
“什么也不做,流浪的,在下面睡觉。”
“睡觉,鬼话吧?哪里人?”
那人微微扬起头,似乎在听外面时近时远的枪声,不慌不忙地回答:“淮北,躲战乱避到贵地。”
这句就更不像乡下人说的话,李长竿子知道是条大鱼,冷笑了声说:“那请你跟我们回去甄别,搞清楚了自然放你走。”
“好吧。”他倒也不害怕,任由警察们捆了推出门去。
李长竿子没走,他让两名手下用蜡烛照着把供桌下面仔仔细细搜了一遍,结果在一块砖后面搜出几页纸,上面手写的题目是“关于推动农村抗租抗税及视条件发展暴动的指示”,落款是“六合地委”。
李长竿子如获至宝地出了口气,心想这趟总算没有白来。他立即命令一名心腹,带两个弟兄把抓到的这人带回去审问。
让其余的人把殿内尸体悄悄藏了,然后押着另外两个俘虏走出来,正好遇见那个保安班长和手下也推搡着两个被捆住的农民从后院走来。
“所长料事如神呐,果然这两个家伙想从后院翻墙出去,被我们抓个正好。”
“过奖、过奖,”李长竿子故作神秘地说:“这两个留在里面没跟着大拨走肯定是骨干分子,老兄升迁获赏指日可待呵!”一句话说得对方眉开眼笑。
他们和大队汇合后才知道一共抓了二十四个,其中三人带伤,另外有两个反抗被打死的。
李长竿子索性做个好人,把自己捉到的三个活口也交给保安中队带回镇上,他自己则匆匆地赶回派出所审问那条“大鱼”去了。
被抓住的人自称叫黄永祥,没有任何证件,只搜出条手帕和一个半银元,还有若干毛票在身上。
动刑拷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李长竿子不耐烦,命人将他拉到湖边绑在棵大树上执行枪决。
谁想一排空枪响后那人突然崩溃,说自己是合肥来的军委委员你们不能就这样随便地杀了。
李长竿子大喜,亲自带六名警察,荷枪实弹地赶着马车将此人送到分局里去请功。
第二天,一辆警车从合肥开来,随行的还有十名骑兵和六名警察。他们把这个真名叫黄槿的人塞进警车,迅速向城里扬长而去。
第二天,老郑就被捕了。
便衣押着黄槿在东门里的逍遥津等接头的人,人还不曾等到,却发现了张熟悉的面孔。
队长乌奇恩发现黄槿眼神不对,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个微胖的中年人。
“怎么,熟人么?”他盯着黄槿问。
“好、好像是。”黄槿很为难地咕哝。
“什么叫好像?”乌队长大为不满,语气十分严厉。
“是、是,我想起来了,在开会的时候见他来过会场。不过没接触过,不知道他身份。”黄槿马上解释说,实际上他也只是见过这人的侧脸。
“是你们省委的会议?”乌奇恩扔掉手里的香烟,命令手下:“跟上去,我看错不了!”
那个人慢腾腾地走着,看上去是在瞧风景,但后来似乎改了主意,转身向东大街走。
乌奇恩和他的人就这样跟着,从东大街跟到中山路,他进了一家食品店,等走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点心盒子。然后又七拐八绕地往南走。
一个人遛马路,从东走到西,这里一定有问题。现在乌奇恩基本可以断定他盯住了条大鱼。
眼看着那人走到丰盛西路进了大鸿兴旅馆。乌队长立即安排他的人把这座建筑看住了,同时从最近的派出所调来七名武装警察,不动声色地控制住周围的弄堂。
负责本片治安的孙警官也气喘吁吁地跑来。一问,这家掌柜姓郑,长相、高矮、胖瘦正是方才那个人。
但左等右等那人不出来,乌奇恩开始有些着急。“你来过这里吗?”他问黄槿,黄槿肯定地摇摇头。乌奇恩更觉得自己吃不准,要是人跑了那今天可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