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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步上木梯台阶,见她身影,他脸上的薄愠即刻消散。
“我是来告诉姐姐,我养的昙花开花了啊。你们却在这里喝酒打边炉,好惬意。他是喝了多少,醉成这样。”萧泙嗅出些酒味,即是皱了皱眉头。
“没多少,酒只带了一小壶,他喝了三杯,就醉了。我们也想喊你一起,只是今天你殿前的侍卫不给我通传啊。”寒影当是说起,然难掩脸上薄汗,止不住用衣袖拂着。
“姐姐很热的样子,是在楼上搬书吗?”萧泙自然疑问。
“对,还不是找一个画册?临摹用的!”寒影随口说道。
萧泙听着觉得也势必如此,“这样啊,我本是想专心守着昙花盛开。小时候,与母妃也会一起守花。我的这几株优婆昙花亦是母妃亲手护养移栽到府的!”
“那…好啊,不如你带我们去看看。”寒影对他提议,期许满满的想过去欣赏一番。
“姐姐,也喜那些花草吗?”萧泙当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诶,怎会不喜!”唯此她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好啊,我们现在就去。”
寒影没想到,在她避开耳目,终于得空独身一人迂回小巷时,那藏青的身影竟也跟着折返,日暮途穷,新结的冤家就在眼前。于是这两人相视一笑,各自心照不宣。
她质问,“你还想怎么样?”
“这句话不是该问你吗,想出城啊?”未料他却一语中的,直言她的心思。
“你看我这孑然一身的样子,像吗?但凡没点盘缠,能走出几个所以然啊!”她无奈叹息,当即回身离开。
“尽管打岔,那个人确实不在城中,可你以为我也不在?值此良机,需要我护送吗?”他在身后不偏不倚的说道。
她闭目隐忍,一下却是浅笑回步过去,面对他一五一十道,“在阁下绝对的认知下,我还反驳什么,那么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杀了我,还是随便按个莫须有的罪名将我彻底抹杀?”
“你以为我不敢吗?”他微微颔首,神色肯定确定。
“你当然敢了,天底下哪有杜大人不敢构陷,不能戕害的人呀,惨不忍睹!”她当是又哀叹又唏嘘,“多少生灵涂炭毁于一己私欲。我这样的蝼蚁泛泛之辈见了大人你,还不是逾墙躲避瑟瑟发抖,敬而远之避之不及。”随即转身,真是恨的心里痒痒,可不是对手,只怪自己看走了眼。
“那我要是不遂你愿,都对不起你这番语重心长,势必要带你回黑羽审一审你这可疑女子是不是暗藏诡计,图谋不轨呢?”他趋步上前,当是伸手阻拦之状。
“我不去!我不信你敢当下就抓我。”她回眸,眼里随即闪过一丝胆怯,光天化日他总不能如此的捉走她吧!
“我会让你信的!”此刻她那条手臂已经被他扯住,可下一刻,他却放开了她,饶有深意的看着她转危为安的表情,继而撇手示意她往前走。
她狠的撂开他的手指,转身头也不回的朝巷口适时出现的萧泙走去,可是直觉不好,心扑通直跳,背后似被恶狼紧盯。
“姐姐,你买到东西了吗?”萧泙一脸笑意的问起。
“嗯,买到了呢,你看!”她从后腰束带中拿来片花绿的皮影人,“怎么样,我说过我能买到吧。”
“姐姐,真是神通广大,我们回头可以演皮影戏了。安阳也快回去了,这个就当送给她的回礼吧。”
路过天香楼,萧泙提议三人一起过去吃个饭。
“不必…”那两人竟然异口同词。
萧泙不予理睬,自顾往里楼里去了。天香楼的老板当然见识广泛,才够慧眼识人,亲自安排了僻闲静怡的上房包厢。
“既然都跟着进来了,你们快些免去外头那套礼术,都坐下来随便的吃个晚饭总可以吧!”萧泙无奈撇了撇嘴角。
寒影无端一叹,只当那人是莫须有的一般,拉开萧泙右侧的椅子埋头坐了下。
杜银月还算识趣的坐在萧泙另一侧。
但见身边那两人明摆着有隔阂,疏远冷漠,萧泙出声缓和道,“影姐姐,现在四下无人,我就直说吧,杜兄其实是我们一条线上的人,你可以不必太过戒备疏离。”
“他怎么会是?”寒影手间一下搁下筷子,瞬间食物味同嚼蜡。
“反正母妃是这么对我说的,谁都可以怀疑,但是杜银月此人是唯一值得相信之人!”萧泙兀自点头,他当然深信季妃所言。
“来来,杜某以茶当酒,敬两位一杯,至此密言,当不可为其他人知晓。”杜银月举杯一笑。
寒影随手拿起手边茶杯,随意的伸手像是一敬。
本想回去,但听闻西市有花灯庙会,萧泙自是要去瞧瞧,于是三人同行去了庙会。而埋头走在最后的寒影心里只暗叹可惜了这么好的逃跑机会,毕竟萧汨不在金岩。
花灯巡游,琉璃璀璨,遇上卖许愿符的大叔,上来就是姨母般的微笑,双手一比划作是登对状,“你二人啊,一看就是前世夙缘,今生再聚,特别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