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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莎单膝跪下，用龙枪骑兵之矛支撑着自己。她环顾四周，发现队伍中的其他人看上去和她一样疲惫不堪。不过，没有人比布莱斯更疲惫。但这并不奇怪，因为当他们清理出通往第一座桥的道路时，他就成为了他们最强大的武器。尽管他有明显的弱点——施法时间长和可怕的物理属性——巫师的法术却以其他人无法复制的方式撕裂了僵尸。
再说一次——这并不奇怪，考虑到他们煞费苦心地把他置于最佳的境地，一路上设置了无数的陷阱并保护他的后盾。但尽管如此，它仍然令人印象深刻。不过现在，他们的目标终于达到了。
“你认为我们杀了多少人？” 陈问道，她的皮甲撕裂，双手沾满鲜血。在短暂的战役中，这名女子展示了她的武术实力，虽然她不像某些艾莉莎所见过的那样强大的治疗师，但她的多才多艺弥补了这一点。她不是最强的战士，但也绝不弱。
“至少有数千个。”
“我认为我们会获得更多经验，”布莱斯说。“但是在第一次碰撞之后，就……我不知道了。令人印象深刻。”
“你自己说吧，豆杆，”trace一边说，一边擦着一把刀片上的内脏。“我已经达到了一个完整的水平。”
“我有两个，但是——”
“你还抱怨吗？” trace问道，嘲笑地摇着头。“今天你们这些孩子。没有感觉——”
“我们就像同龄人，”布莱斯打断道。
“我是一个老灵魂。”
“你是一个白痴。”
崔斯耸耸肩。“这是我带着荣誉佩戴的徽章，”他说。“没有人会留意傻瓜，对吗？与其他武器一样，被低估也是一种武器。你应该把它写下来。”
布莱斯摇摇头。“如果我认为这是故意的，那就意味着更多，”他说。“表现得像个白痴是一回事。事实上，愚蠢是另一回事。”
在trace反应之前，Roman清了清喉咙。他在战斗中退居二线，但他仍然是伊斯顿的领袖。所以，他毫不费力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们还有一座桥要过，”他说。“我们需要找个没有尸体的地方休息。然后，我们需要继续前进。除非必要，我不想在这里呆太久。”
艾莉莎表示同意，其他人也很快就开始排队。几分钟后，他们找到了一个旧加油站，在那里休息了一会儿。罗曼坐在她旁边的柜台上，递给她一块肉干。她接过它，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瓶水。
“这很不愉快，”罗曼说，他的眼睛盯着其他人，他们都聚集在不同的角落。特雷斯和布莱斯再次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尽管艾莉莎听不清话题。
“当我们过桥时，情况可能会变得更糟，”她说。“我不知道如何呈现，但指南都非常清楚难度的增加。你越进步，情况就会变得越糟。”
罗曼叹了口气，然后用手梳理头发。他看起来非常疲惫，但与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已经战斗了一整天，虽然他们已经尽了一切努力来减轻危险，但仍然有一些险情。艾丽莎比任何人都清楚，生死攸关的情况会如何彻底地耗尽一个人的精力。
“这很难相信，你知道。”
“什么？”
“这个，”罗曼指着周围说道。“魔法塔、咒语和僵尸。不久前，我最担心的就是家庭暴力电话。我的意思是，我搬出西雅图是为了摆脱大城市的生活压力。现在，我要对成千上万的人负责。如果我做出错误的选择，人们就会死去。即使我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人们也会死去。我能做的就是减轻它。我无法阻止它。不完全的。”
即使在世界发生变化之前也是如此。有时，糟糕的事情发生了，而任何人都无法阻止它。这是她父母去世后她被迫吸取的教训，但在她担任警察期间，她才真正明白了这一点。
“你已经尽力了，”她说，伸出手握住他的肩膀，让他放心。他因她的触摸而退缩，但她假装没有注意到，继续说道：“你在乎，罗曼。这才是重要的。你只是想要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最好的。”
“我愿意，”他同意道。“但有时……有时，我害怕它对我造成的影响。对我们来说。在这一切发生之前，我会尽力拯救所有人。从理性上讲，我知道它最终会杀死我们所有人。我们没有资源来支持所有人。但还是……”
艾丽莎摇摇头。“你担心这件事，说明你是个好人，长官。你只是想在糟糕的情况下尽力而为。我们都是。只要你继续为更大的利益而努力，我认为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批评你。除非他们处于你的处境。除非他们不得不做出和你一样的选择。”
除非他们经历过同样的损失，否则艾莉莎没有说。崔西的死几乎让罗曼崩溃了。他表现得坚强，尽管悲伤，但他仍继续前进。但艾莉莎很了解他，知道他差点就跌落悬崖了。他以某种方式从那个深渊里爬了出来，这进一步证明他值得她尊重。
尽管他们经常发生分歧。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大家都休息了。幸亏他们已经杀掉了大部分丧尸，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