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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群在看到石头大小后便失去了兴趣，有几人更是直接离开了。
杨立也没对这块石头抱什么希望，整座提炼铺中只有偎在杨立怀里的小兽，死死盯着溶液中的石头，一副生怕石头会消失的样子。
随着石头的落入，溶液中出现大量的气泡，石头开始一层层缩小，水逐渐变得浑浊，通常这个过程需要上百息的时间，时间越长能剩下的东西也就越少。
五息过去，溶液仍在沸腾，一股淡淡的酸臭味弥漫在提炼铺中。
十息过去，气泡并没有减少的迹象，溶液更加浑浊，石头已然看不见。
十五息过去，又有几人摇摇头打算就此离开，寻找新的热闹去看。
“快看，要停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刚走开的几人立马又窜了回来，朝玻璃罐中看去，罐中的溶液虽然依然浑浊，但气泡的数量少了许多，个头也开始变小，分明是要消失前兆。
“哇，这么短时间……”
“看来这位小兄弟要赚了……”
人群中响起的惊叹声又引来几十人跑过来观看，顿时刚才还有些冷清的提炼铺变得热闹起来。
原本躺坐在椅子上的学徒这时也站了起来，惊讶的来到玻璃罐前，睁大眼睛试图透过浑浊的溶液看清里面的情况。
二十息，气泡已经变到芝麻大小，浑浊的溶液开始慢慢变清，隐约可以看到一块拳头大小的黑影沉在罐底。
人群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越来越多的人围聚过来。里门打开，提炼铺的老板也走了出来，来到玻璃罐前往里望了一眼，对着学徒吩咐道：“敲金钟！”
学徒连忙跑到店铺门口，扯动从屋顶悬下来的一根红绳，随着绳索的晃动，‘叮叮’声响传遍整条大街，不管是在挑石头的人，还是在别的提炼铺看热闹的人，听到钟声后先是一愣，随即纷纷朝这边跑来，就连卖给杨立石头的精瘦男子也把摊位交给同伴，挤到了门前。
杨立有些不适的朝门口看去，除了黑压压的人头外，已看不到外面的街景。
罐中的溶液终于彻底变清，气泡也早已消失，一块拳头大小的银块静静躺在罐底，另外在银块的周围还散落着十几颗指甲盖大小的灰粒。
“这位小兄弟，谢谢你为本店带来好运，我们这里有个规矩，凡是为店里带来好运的顾客，我们都不收取费用，这是你交的费用，原数退还给你！”店老板从徒弟手中接过五两银子，满脸笑容的递给杨立。
待杨立接过银子，店老板似是随意的问了句。“小兄弟，恕我眼生，你这是第一次赌石吧？”
杨立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那真是恭喜你了，开门红啊！”店老板抱拳恭喜着，眼底却闪过一抹狡诈之色。
“还不快给这位小兄弟把金属捞出来！”店老板转身吩咐学徒的同时，悄悄使了一个只有两人才懂的眼色。
学徒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拿来一个金属网抄将溶液中的银块捞了出来，小心的擦拭干净送到杨立身前。
“你们看，那成色多纯……”
“我敢打赌这绝对是一块钢矿……”
“这运气真是逆到天了，五十两换了这么大一块钢矿，至少翻了百倍！”
人群望着学徒手中反射着毫光的银块兴奋的议论着。
杨立接过钢矿揣入怀中，抚摸着怀中小兽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店老板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但还是满脸推笑的问道：“小兄弟莫非还有事？”
杨立微微一笑，指指被店老板挡在身后的玻璃罐。“麻烦老板把那几颗也捞出来。”
店老板状似不知的转身朝罐里望了一眼，再转回身已是一脸怒色，冲着学徒喝斥道：“你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捞干净，还不快给人家捞出来。”
学徒缩缩脖子连忙跑过去把躺在罐底的十几颗灰粒也捞了出来，擦拭干净交到杨立手中。
店老板有些肉疼的看看杨立手中的灰粒，做着最后的努力问道：“小兄弟，其实本店也收各种金属，你若是换银子的话，不如卖给我们，我保证给你的公道价格。”
“谢谢老板好意，不过我没打算卖！”杨立握着灰粒朝外走去，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羡嫉的目光聚集在杨立身上。
“哎，等一下！”这时人群中蹦出一人拦住杨立，正是卖给他石头的精瘦男子。“麻烦一下小兄弟，你能不能告诉大家你这块石头是从哪里买来的？”
杨立无奈的看看眼前男子。“是从你的摊位上买来的！”
“谢谢了，下次你再买石头一定来我这里，我给你优惠！”精瘦男子拱手道谢后，得意的环视一圈人群，朝自己的摊位走去。
‘哗’人群中分出一部分人跟在精瘦男子身后，来到他的摊前，仿佛不要钱般开始挑抢石头。
提炼铺老板也吩咐学徒在门框上挂上一条红布，朝着人群说了一些诸如‘本店今日好运’等推销自己的话。
杨立再往外走时，碰上站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