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沾光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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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疑心了吧？今儿小黄氏过来便问明珍和王夫人喜好，明玉思量片刻，一扭头见几个丫头都愤愤不平。说起来，不过是她和明珍之间恩怨……
明玉叫了香桃过来：“你去找二老爷身边人打听打听，问问当时二老爷去王家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香桃看了明玉一眼，犹豫道：“管这些做什么？横竖如今七姑奶奶和姑奶奶也扯不上多少关系。”
这话说得她自己都没底气，如果扯不上关系，小黄氏也未必会巴巴地冒着严寒跑过来。只是，明玉好容易才脱离了那些事，没想到这么又要扯出来。
明玉晓得她心思，淡淡笑道：“总要问清楚是怎么回事才好，如果真只是不得闲又因为别缘故才把二老爷礼退了倒好说，就怕这礼退还有蹊跷。”
二老爷即便送礼，一时半刻也不可能预备出多么名贵东西来，毕竟他是只身去京都，带去东西大多是送与胡家和定国公府。何况，二老爷官场多年，她都能看明白问题，二老爷如何看不明白？
香桃见明玉坚持，停留了片刻才出去，不过一盏茶功夫就回来。
“找了魏妈妈去打听，说是二老爷一连登门拜访了三次，头两次不得见王大人，第三次倒是进去了，王大人和王夫人却出门赴宴，只有七姑奶奶家里……”说着，顿了顿才道，“不晓得是不是七姑奶奶意思，只是，其他奴婢也不好打听了。”
香桃说完脸色也凝重起来，想到小黄氏说“别缘故”，不晓得是不是明珍还说了其他什么话？
想到这里，她不觉看了明玉一眼。
消息这么就能打听出来，明玉心情也沉重了几分。她事楚云飞知道，婆婆秦氏也知道，他们相信她，但不代表其他人也相信她。只是反过来想，如果明珍真透了什么消息给楚二老爷，这会子怕也闹开了！
正说着，只见帘子撩起，楚云飞从外面进来。明玉忙整理神色起身，楚云飞一挥手示意香桃下去，明玉转身去倒茶，楚云飞自个儿脱了外面狐狸毛大氅，随手挂衣架上，才漫不经心地道：“方才听下面人说，你七姐姐公公王大人晋升了。”
明玉手里动作一滞，将茶碗送到楚云飞手里，点点头道：“刚才二嫂就为了这事儿过来寻我，问我如何预备年礼。”
“那你打算如何预备？”
明玉脑子有些乱，想了想索性坦言：“打心眼里我并不愿与王家有什么来往，可我与七姐姐都是陈家女儿，堂姊妹也是姊妹，如今隔得也不算远，十姐姐、太太还有六哥都京都，即便我不愿，这贺礼却不能不送。”
楚云飞微眯着眼，果断地道：“既如此，就不送！”
明玉不由得抬起头来了，惊愕地看着楚云飞。楚云飞冷笑道：“那样姐姐不如没有好，只怕她也不想收咱们礼！”
“可是二老爷……”见楚云飞目光不容人质疑，后面话硬是被明玉生生咽了下去，叹了口气道，“那就不预备了，可若是二老爷、大老爷问起呢？”
“他们送他们，咱们是咱们。难不成这事儿也要通报他们，果然问起，也不一定非要告知他们才成。”一副自家事不容别人管模样，还透着几分怒意。
这还是明玉第一次见楚云飞这样，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楚云飞说完吃了一口茶，抬头见明玉略有些不知所措地站着，神色郁郁不免叹了一声：“别想那么多，人活一世不过匆匆几十年，不想做事就别为难自个儿。”
这是说明玉还是说他自个儿，但这话真让明玉不觉舒了口气。随心所欲，她从前想也不敢想事，可事事真能由着自个儿性子来么？
年礼一般要赶年前就送到，淮安那边预备出来便由楚云飞出面寻了人送去，楚大夫人和楚二夫人不过给长辈略备了些东西一道送去，其他都没过问。
到了京都这头，楚大夫人和楚二夫人不但过问，还亲自盯着预备了王家和赵家，比起四太太，这两家远远要丰厚许多。赵家是侯门大户，王家是朝廷贵，就连三老爷那一份也不薄。
还担心秦氏多年不曾张罗这些难免生疏，明玉年纪小有失礼数，竟然各自帮明玉预备了一份——都是预备给王家！明玉悬着心稳了几分，但又有无奈地方。
周嬷嬷盯着桌上年礼一言不发，香桃等人面面相觑都将目光移向了明玉。
阮氏正和明玉说话：“……我们也没别意思，四弟妹是第一次料理这些，我们也是为了四弟妹好。”
明玉勉强给脸上添了笑，感激道：“大伯母好意我心里明白，只是，我若预备不合理提醒就好了，这些东西还请收回去吧？”
“这般客气做什么？咱们到底是一家人，四弟妹若是觉得收下不好，过年时不如摆几桌请我们乐几天。你是不晓得，每隔三年，这个年便不怎么好过。”
说罢深深吐了一口气，紧接着又笑问：“我听说五舅子去年去了国子监？”
国子监内一些是受到荫庇京都贵族子弟，一些是各地选出来举子，通过乡试考进去，是为正途，陈明贤原本也有这样机会，只是想到只身去京都，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