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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夭夭心里满是抓住他小辫子的得意,却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处境是多么危险。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柳夭夭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被猛的贴住。
火热有力的舌蓄势待发地在唇边流连。
柳夭夭刚要说话,就被抓住机会的猎人闯了进来。
哗哗的雨声都掩盖不住黑暗中的啧啧水声。
柳夭夭头脑昏沉,热的像着了火,整个人几乎要憋过气去。
贺景行吻得着急又细致,恨不得把她吞进腹中。
柳夭夭手握拳头捶他胸口想把他推开,她喘不过气了。
贺景行察觉到,不舍地起身。
声音沙哑粗砺,像被沙子磨损了一般,“怎么了?”
柳夭夭急喘了几口气才缓过来,声音又软又甜,嘴唇油亮亮的,埋怨道:“你是不是想憋死我?”
话一出,贺景行知道自己太着急了,安抚地在她嘴角亲了亲,迅速道歉,“我错了。”
然后撒娇似的扑在她身上,也不敢全都压上去,只是虚虚悬着,用挺拔的鼻子摩挲她的鼻梁,最后贴着她的额头,嗅着她身上独有的香味,半晌未动。
心被他蹭的发软,却没打算轻而易举放过他,半夜三更不睡觉来偷香,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浪荡子行径。
捏着他的耳朵,“别以为你道歉就完了,老实交代,这些东西都是跟谁学来的?”
贺景行心里洋洋得意,他是自学成才,哪里用得上别人教。
但他可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眼睛闪了闪,道:“我交了个朋友。”
交朋友可是好事儿啊,但不能乱交朋友,也得看对方的人品。
柳夭夭一听也顾不上拽他耳朵了,质问道:“这些东西都是跟他学的?”
贺景行躺在她旁边,一手搂在她腰上,“也不算,就是跟着看了两本书。”
死道友不死贫道,贺景行心里默默道歉。
柳夭夭眯了眯眼,这个时候看那种东西可是要命的,这个朋友不怎么样啊!
但都是成年人,她没办法直接要求他跟对方绝交,只能潜移默化地影响他。
“那种书看多了对身体不好,这种又属于禁书,知道你比较单纯,但不要什么都跟这个人学。”
他一个生于乡下长于乡下的人,平日又没有和其他人交流的机会,怎么会有这么多花花肠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来她得找时间见见他的这个朋友了。
被认为单纯的人,此时手正在柳腰上摸着,而且有撩开衣服越来越往里的趋势。
柳夭夭一把抓住他的手拿开,决定不再纵容他,“这次就原谅你,赶紧回你自己位置,贺小狗。”
贺景行见她这么坚决,知道自己再磨叽下去可能就要惹人生气了。
灰溜溜地把安安重新从角落抱回来,回去老老实实睡了。
……
天像是被捅了个洞似的,雨一直下个不停。
下了一晚,早上起来天竟然像是冬天一样雾蒙蒙的。
吃了早饭,柳夭夭更是担忧,院子里积了脚腕深的手,走一步就是一脚泥。
她满脸愁容,这种情况还要去上班吗?
咚咚咚,大门从外面敲响,“是贺景行同志家吗?”
贺景行趟着水走过去,“王师傅?快进来。”
被称作王师傅的人连忙摆手,“不进了,我来通知你赶紧去厂子帮忙,厂子进水了,好多东西都淹了,不说了,我还得去通知其他人,你抓紧时间过去。”
贺景行目送着他离开,回到屋里后,柳夭夭连忙问他,“是谁啊,这种天气过来?”
贺景行一边把将蓑衣披在身上,“厂子进水了,我得过去,你好好待在家,别出去了。”
见他说完穿着蓑衣往外冲,连忙叫住他,“你等会儿。”
她拿了个袋子,往里面装了些肉饼,馒头,肉罐头,又放了一捧奶糖。
抗洪抢险从来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搞定的。
更何况,她看了看灰蒙蒙的天,雨还一直下个不停。
到时候饭可能都吃不上,带着这些东西,饿了也能垫吧垫吧。
服装厂和罐头厂离得不远,罐头厂漏了,服装厂也没逃过。
他满脚的泥,吭吭哧哧一路走过去,哪还有什么清风霁月的模样,完全狼狈的不行。
王光荣家离得近,已经来一会儿了,眼尖地看见他赶紧招呼,“老大,来这边。”
罐头厂里面全是水,房顶也漏了,不知是多少年没维护过了,水滴滴答答从上面漏下来,跟水帘洞似的。
不时有动静从房顶传下来,是有人正在添砖加瓦补房顶。
下面搬东西的人,不一会儿身上就被漏下来的水都淋湿了。
王光荣索性把上衣一脱,露出瘦的跟麻杆一样的身体。
“娘的都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