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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就能坐起来了,再过大半年的光景就全好了。”原来蓝樱有亲身经历,难怪对偏方深信不疑。
告别蓝樱,绵绵拿着玉佩回来,婧姝还在房里看书。
“你回来了?蓝大娘找你去究竟为了什么事?”
“姑娘猜的不错,蓝大娘找我去不是为了替她孙子剪鞋样子,而是另有要事,姑娘……”绵绵关上屋门。
婧姝把书放在杌子上,奇怪的看着绵绵,笑道:“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又没有苍蝇蚊子,娘去了爹屋里,恐怕就要回来了,快把门打开。”
绵绵走到婧姝跟前,从怀里摸出玉,对婧姝说:“这是刚才蓝大娘交给我的,说是那个人给你的。”绵绵也不好意思说给的人是未来三姑爷,只把玉往婧姝手上一塞就了事。
婧姝越发狐疑,打开层层锦帕,见是一块墨玉,奇道:“这到底是谁给我的?难道蓝大娘没有对你说给我玉的人是谁吗?”
“说了,是未来姑爷。”
“什么?”婧姝看了眼那玉,忽然发现这玉的名讳原来叫美人鬓,私下传授信物已经是大忌,那个人如何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还送这么一块名讳暧昧的玉给自己,轻浮到如此田地可见不是个能托付终身的人。婧姝又气又急,气的是那个人居然连这点规矩都不知道,急的是自己下半辈子该如何处置,若嫁了这样的一个人还不埋汰死。
“我要这劳什子玉来干什么?蓝大娘办事办糊涂了,你也是个没眼色的,居然把男人的东西带给我,我都成了什么人了。”婧姝把玉扔了出去,那玉正好摔在墙上,撞缺一块。
“姑娘这是怎么了?何苦拿玉出气,姑娘以为奴婢愿意这样,那是姑爷身边的大丫鬟昨天找到蓝大娘的亲家,求她把玉送给姑娘的。如今姑爷去金陵办事了,要过些天才能回来,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他的婢女把玉送过来,若姑娘觉得这样不妥当也不该砸了那玉。奴婢思量着到觉得姑爷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虽说这样做有违礼教,但平时姑娘对所谓的三从四德有是颇有微词的,还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是那些别有用心的男人强加给女人的一把大枷锁,今儿个姑娘是怎么了,奴婢从小服侍姑娘,还没见你砸过东西呢。”绵绵说着已经把玉捡了起来,她说这番话到没有数落婧姝的意思,只是觉得奇怪,一向温文尔雅的姑娘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婧姝也是一时之气,见绵绵这么说,笑道:“是我不好,这事怎么能怪你们,我竟被气坏了。”
“姑娘何必如此,这样也可见姑爷对姑娘的一片诚意呀。”
婧姝脸微微泛红,唾道:“你这个小蹄子说话越不知羞起来了,我都还没有见过那个人呢,如何知道他是好的还是坏的。”
绵绵笑着指了指挂在窗口的那盏荷花灯,道:“到底是谁不知羞,每天晚上谁又老喜欢对着那盏不会说话的灯发呆,奴婢瞧着姑娘是入了魔了,赶快把那位送灯的公子忘了才是正经,奴婢怕姑娘若再这样下去就真的魇住了。”
婧姝被绵绵说的不好意思起来,转过身去,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子还是怎么着,我对着花灯就是在想那个人吗?只是觉得这盏灯好看,所以才会看了又看。”
绵绵只管抿着嘴儿偷笑,说:“哦,原来是见灯好看,我还以为姑娘想着怎么寻到那位送灯公子呢。”
婧姝不解道:“我寻他干什么?”
绵绵笑道:“花灯是那位公子出钱替姑娘买的,姑娘寻他必定想还钱给人家。”
婧姝被绵绵逗笑了,说:“这丫头大概真的疯魔了,越说越不像话。”
绵绵把摔碎的玉佩拾起来包在帕子里,神秘兮兮的对婧姝道:“姑娘你知道我刚才怎么了吗?我对蓝大娘说吃蝌蚪能治大太太的病。”
“你何苦捉弄人?”婧姝正色道。
绵绵撅起小嘴,不高兴的说:“这些人总是找着由头寻我们的麻烦,鸡蛋里也能挑出骨头来,隔三差五就在家里闹上那么一出,还不是瞧着姑娘好性,太太又佛爷似的,若太太的心肠硬点,手段强点,早就没有那起子东西的立足之地了,还容她们在这个家里胡闹。”
婧姝笑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家里的事情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弄得你死我活,况且还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姑娘就是个女君子,什么事都放在心里,将来的婆家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像那种大户人家勾心斗角的事情多了去,比如妯娌之间,姑嫂之间,婆媳之间,总要有个磕着碰着,到时候姑娘该如何处置?”
婧姝把刚才看的《周易》放到书架上,又拿了本《诗经》下来,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只以礼待人他们又能奈我何?”
绵绵想了想,说:“那如果她们联合起来对付姑娘呢?”
婧姝摇了摇头,笑道:“那还得联合得起来,人与人之间最好的关系是建立在相互帮助的基础上,若她们为了利益联成一体,我们只要瓦解她们的利益就可以了,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