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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眨眼之间，苏陌已经从识海消失。意识回到肉身之中，才刚睁开眼睛，却见一道锋锐的血芒刺来。
“呲呲……”
苏陌眼瞳化作琉璃金色，一道金光荡漾，彷如古寺扬起的钟声，血影分身如冰雪般融化，直至化作血雾消失。
王长生眉头一皱，感受金色光芒有一股克制自己的力量，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相互克制，就像水于火之间的关系。
从苏陌身上感受不到一丝杀气，王长生疑惑的问道：“为何不使用血杀道。”
苏陌双手微微合十，确是一副宝相庄严的模样，光秃秃的脑袋，在他的身上显得异常契合。
“小僧不喜杀戮，施主不如放下屠刀如何，和摩诃造成的误会，小僧愿意赔礼道歉。”
众修士无语，你还能再假一点吗？
这堆积如山的骸骨，如渊似海的血液，大部分是你的功劳，连王长生也只占其中的一小部分。
王长生却知道苏陌并没有说假话，但如果苏陌不起杀心，那他即便胜了又有何意义？又如何能证明自己呢。
顿时双目戾气升腾，冷声说道：“你不杀人，那我便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