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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的米格尔·埃尔南德斯》。诗人在晚年——已是米格尔去世后30年了——写成的回忆录中,也专有一章献给他:《米格尔·埃尔南德斯》。而在《葡萄与风》中,在《西班牙》这首近400行的长诗中,有近300行是献给米格尔·埃尔南德斯的。
人们叫他米格尔,他是
奥里维拉河岸上的
一个牧羊娃。
……
他歌唱,
为了让牢门打开,
为了让自由在大道上畅行。
……
他将在地下
永远吟诗!
……
米格尔,在这儿,谁也没有忘记你!
……
要知道!
时间快到了,
你的风,人民的风将向他们
飞奔而来;
让伊巴露丽伊巴露丽(1895—1989),别名“热情之花”,西班牙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活动家。公开出现,
让他们听见
永生的西班牙的胜利的脚步声,
我们的西班牙的脚步声,而你
在这个时候,
哦,山羊的天使长,
你,在战争中牺牲了的牧羊人,
你,伟大的人民诗人,
你,我的儿子,将要在那些旗帜上
看见你的脸孔,
整个布满善良的皱纹。
你将要生活在我们的胜利中,
和你的人民一道复活,
同我们一道前进,从此
谁也不能够再让你离开
西班牙的亲密的怀抱!
流亡诗人还写出了他对遥远祖国的深切怀念:《在我的祖国正是春天》。10月,在北半球的欧洲,正是秋天:“今天——是一片金黄和红色的火焰,/而明天——是一望无垠,是白雪和洁净。”但在南半球的智利,10月,正是温暖“由北方走向南方,散发着清香”的春天,诗人渴望能回到祖国:
十月呀,春天呀,
把我带到我的人民那儿去吧!
看不见你们的男子汉和姑娘们,
我怎么能生活下去:
不用自己的肩头来负担起大家共同的希望,
我怎么能生活下去;
不作为一个旗手在前进,
我怎么能生活下去;
在我们伟大斗争的行列里,
这面旗帜由一个人传给另一个人,
现在它正传到了我的手上。
因此,诗人是多么急切地渴望返回他遥远的故土:
哦,智利,你这由波浪、葡萄酒和白雪
所组成的长长的花瓣,
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呀,哦,什么时候
我才能重新和你相见?
……
什么时候,
你才能和我一道走着。
什么时候,
我才能和你一道走着,
什么时候呀,
什么时候?
20年后,在夺去诗人生命的智利那场灾难性军事政变中,几千人背井离乡,流亡四方。这首诗曾使多少长年流亡他乡的诗人的同胞们读起来热泪盈眶:
哦,智利,你这由波浪、葡萄酒和白雪
所组成的长长的花瓣,
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呀,哦,什么时候
我才能重新和你相见?
诗人试图打破拉丁美洲那种世界是广漠的孤寂感,《葡萄与风》中充满了深刻的国际主义,作者构思这部诗集的指导思想是很明确的。诗人想表达的不仅仅是一个走遍世界的旅人的惊讶、赞美,对友谊的感谢,甚至不是单纯的责任,他发现了大写的“人”和辽阔的新世界。聂鲁达对这个大写的“人”的英雄业绩的赞颂从《西班牙在我心中》开始,在《漫歌集》中得到发展,在《葡萄与风》中得以继续。这条轨迹划出了诗人创作的基本方向。他后来的许多作品都是沿着这个轨迹创作的。
正因此,《葡萄与风》引来了不少批评。一位厄瓜多尔评论家说,这本诗集中,真正的诗不超过6页。他很不满意,认为它是政治读物。针对一些重政治的评论家几乎是以同样的激烈憎恶《大地上的居所》,聂鲁达做了如下回答:“我认为,在我的作品中,无论是阴郁然而重要的《大地上的居所》也好,还是空间开阔和充满光明的《葡萄与风》也好,都有生存在某处的权利。我这样说并不自相矛盾。”也许,诗人在1972年4月纽约笔会上的发言说得更清楚明确:“政治斗争历来与诗不可分。人类的解放要通过流血,可是永远要通过诗歌来争得。在我们这个充满苦难与争取解放斗争的伟大时代,人类的诗歌日益丰富多彩。”
“在辽阔的俄罗斯土地上”
聂鲁达是乘着诗歌的翅膀进入苏联的。19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