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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定三年,二月。

东京城内,护国大将军府中。

溶梨院一树树雪白如玉,飘溢淡淡清香。

六角凉亭地面片片梨花花瓣,与圆桌上的景镇白瓷茶具相映,熠熠生辉。

身着墨色劲装的男人负手而立,背对白瓷茶具,只见他挺立如松,身体颀长,体魄精壮,长发用墨玉发冠束成髻,张开的掌上层薄薄的茧,一种刚毅的气息浑然天成,具体年纪让人捉摸不透。

他欣赏着眼前一树如雪的梨花,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须臾之后,一位中年男人急急而来,他身长中等,不胖不瘦,穿着烟灰色布衣。

这位中年男人是护国大将军府的管事,名唤五经。

五经至六角亭前止步,对亭内的劲装男人道:“将军,花家大姑娘来了,现已在大堂。”

劲装男人转身,微微而笑,道:“花儿来得真快,比本将军想象中要快。”

这位劲装男人名唤叶世衡,字仲平,官拜一品大将军,当今圣上钦赐护国二字嘉以褒奖。

他生得剑眉星目,英武不凡,英气桀骜,黑色短须凸显他的成熟稳重。

明明年过四十,看起来却却像三十五六的年纪。

五经道:“将军,花家大姑娘说有事要与您相商,我看花家大姑娘神色凝重,不似一般要事。”

叶世衡道:“你不必与我过去,本将军独自去正堂见她。”

五经道:“是,独孤大娘子拨了银钱,开了采买的单子,小人得安排人采买,小人先去忙了。”

五经出了溶梨院,叶世衡才往大堂而去。他步伐很快,不久就到了正堂。

才到正堂,叶世衡就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站立着。

那少女穿着宝蓝色碎花短开衫,青莲色交领短衫,下身穿着竹青色长裙,肩挎个半旧不新的布包,一头乌发用棕色头巾包住,两缕青丝垂下,发上簪了支梅花木簪。

面容清秀干净,杏眼明亮清澈。

明明出身商贾,却不是锦衣华服加身,俨然一个土里土气的乡野村姑。

少女唤作花扶疏,她的父亲花鸣谦与叶世衡是义结金兰的兄弟,在她孩子的时候,两家长辈就定下了她与叶家次子的婚约。

叶世衡信步走进正堂,少女看着他一步一步近了,面上平静,心下却忐忑不安,慌张。

叶世衡在首座左一张梨花木椅坐下,指着左一次座,对少女道:“花儿,坐吧。”

花扶疏面向叶世衡,手心沁着一层薄汗,微垂下头,拱手揖礼,“扶疏见过叶大将军。”

叶世衡道:“贤侄女坐吧。”

花扶疏道了一声谢字,才在左次第二座坐下。

叶世衡唤来婢女,撤下茶几上的茶,换了盏新茶。婢女换了茶,便依命退了下去。

叶世衡端起了桌上的茶盏,道:“花儿,吃茶。”

花扶疏没有端茶来吃,双手紧紧撺着布包的带子,双脚不自觉并拢,心头总有些紧张,她道:“伯,伯父,我是独个儿来的,只因一件事。”

叶世衡抿了一口茶,淡声道:“先吃茶吧,不着急。”

花扶疏看着叶世衡,事情再急也不差吃茶的功夫,于是便吃几口茶。叶世衡问起她家中父母,花扶疏道:“家父家母一切皆好,时常念着伯父伯母。”

“贤弟与弟妹安好,我就放心了。”叶世衡笑了笑,问道,“花儿,你可有想我们泽霖啊?”

“没,没有…”花扶疏连连摆手,脱口而出,“伯父,我是来退婚的。”

她与叶家的婚约,得从十八年前说起,那时她出生不久,有一次,她爹娘带刚满月的她去叶家做客。

叶世衡的嫡次子叶泽霖见襁褓中的她粉雕玉琢,煞是可爱,就与他父亲叶世衡说:“爹爹,我喜欢这个小妹妹!”

叶世衡就问方三岁的儿子,等小妹妹长大了,做你的娘子好不好?

他那儿子竟然说,好。

于是,这两对没良心的父母因为一句童言,将她和叶泽霖的婚事定了下来。

两年前,她才过破瓜之年,两家长辈就商议起她与叶泽霖的婚事,幸得小妹给她通风报信,连夜收拾包裹离家出走,这一躲就是两年。

十日前,在梅溪涧跟着师父学艺的花扶疏收到了父亲寄来的家书,被骗回了去。回了家,父亲便告诉她,叶家伯父要带着他儿子南下和她完婚。

花扶疏想,躲一辈子不是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退婚。是以,趁着叶家伯父南下之前,她连夜收拾东西,带着贴身丫头花三巧北上,找叶家退婚。

她之所以退婚,并非因为她瞧不上叶泽霖,而是她不想被约束,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到了京都封城,投在悦来客栈,和三巧一起打听了几日,多多少少打听了一些消息,说叶家二公子经常混迹青楼,花街柳巷。

听了关于叶家二公子的不良传闻,更笃定了她退婚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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