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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这些人明显被什么控制，根本就不怕死！
喉咙里，不知道什么的东西在低叫：“杀云渺，夺龙种。”
泥水夹着腥臭味倒灌进嘴鼻，喉咙火辣辣的生痛。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这样死了的时候。
突然听到一声怒吼：“滚！”
跟着身边拉扯着的人，全部哗哗的倒地。
一只手，拎着我衣领，一把将我拉了起来。
凌沧满身是血，肩膀上还耷拉着一块巴掌大的蛇皮。
伸手将我抱在怀里，那些乱咬的金鳞细蛇似乎很怕他。
他伸手，将我脸上的泥水抹掉，双目腥红的看着我：“就为了复活他，值吗？”
我脸上全是泥水，刚将嘴里呛着的水吐出来，眯眼看向凌沧。
他好像很痛苦，原本温和的脸，因为强忍着什么，青筋迸现。
我心中莫名生痛，本能的张嘴想否认。
什么复活，哪个他……
“带着他，走！”凌沧猛的一把，将我推开。
抬头看向了远处的山上，冷冷的道：“你要复活他，那我就帮你。以后，我不欠你的了。”
跟着，整个人划破雨帘，对着后山冲去。
他奔着的方向，雨夜之中，似乎隐约藏着什么漆黑的东西。
就在凌沧冲过去时，飞快的游动。
整座山，好像都在低吼、颤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