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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
“世界第一高峰是喜马拉雅山，世界第一深海沟是马里亚纳海沟。那我问问你们，有多少人记得排名第二分别是？”
周围一片哑然，暂时没有人给出答案。
毕竟，1996年还不是网络盛行讯息通达的年代，没有人会无聊到记录第一之后的排名。
“用学术手段将产品数值量化，用比较的形式来具象化产品优势。因为它本就存在那，所以我们做得有理有据且理直气壮。
但这样的宣传手段，不但能将这些讯息印刻在不了解它的民众心中。更因为佳沛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也被大众深刻记忆啊，筒子们！！！”
咚咚咚，
林相濡最后敲击黑板的三下动作，带着沉重声音凿在众人心头。
冯玉闯如梦初醒，又觉得自己方才的如此如醉的状态，才配得上林相濡这番讲解。
冯玉闯支持见多识广，这些年也没少在眼界上高人一等。
可不自觉跟上林相濡的步调深入进去，
那种一览众山小后豁然开朗的感觉，
让他觉得以前的他还是小看了世人。
望着那个消瘦的身影，冯玉闯却感觉他无比高大。
这世界上多的是能人异士，视野广阔、观点独特的林相濡就是其中一种。
“国际市场上都是经验丰富的豺狼虎豹，面对他们时，咱们为啥又把老祖宗的话给忘啦？忘啦还能‘师夷之长以制夷’？”
林相濡扫了众人一眼，在众人的好奇中两手一摊，
“大人们，时代变了。要学会用魔法打败魔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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